户外运动登山攀登路线大墙攀登

今年五月初我用两天半的时间(car to car),成功独攀(rope solo)了位于优胜美地的一条大墙路线:Leaning Tower上的West Face路线。这是我在大墙攀登(big wall )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。

我一直对独攀充满好奇,攀登名词上独攀的英文术语为solo。根据使用保护装备(绳索、岩楔等)与否,分成无保护独攀(free solo)以及有保护独攀(rope solo)。在这两大类下,中间又有许多名词,假设有保护独攀的过程中全程人工攀登,会称为aid solo,攀登大墙的独攀,会称为big wall solo等等。

笔者最喜欢的攀登形式就是到荒野的山区尝试岩石路线的首攀。地点为智利巴塔哥尼亚山区

独攀者一般而言比绳队攀登的风险要高出许多。无保护独攀者待爬到了一定高度之后,要是从岩壁脱落,大概就是一个死。有保护独攀者如果脱落,的确有保护系统做第二道防线,但是如果在坠落的过程中与岩壁碰撞,骨折或是失去意识而无法自救,能够等待救援的黄金时间非常短暂。而这也是为什么讲述大墙独攀的书籍,以及独攀使用的确保装备的说明书,会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叮咛,要好好检查系统、要做好备份系统以确保系统的有余性(redundancy),选择的路线愈陡峭愈好(坠落过程中不会撞到东西,另一个好处则是:在大墙攀登中,愈陡的路线愈容易拖包)。

我第一次动了独攀的念头,是在对攀爬酋长岩(El Cap)起心动念开始,所以大概是在2012年中或是年底,那时我的当然绳伴Dave对攀爬成熟的大墙路线兴趣缺缺,后来他勉强陪伴我攀登Washington Column的过程也不太愉快,所以我嚷嚷的说乾脆学大墙独攀算了。嚷嚷归嚷嚷,大墙独攀这件事毕竟风险较高,细节琐碎,在我新学大墙攀登的过程,努力寻找恰当的绳伴看起来比独攀来得靠谱些。

投入攀登以来,攀登的目标就是要成为独立自主的攀登者,要懂得上,也懂得下,要懂得救人,也要懂得自救。地点为中国川西的格聂山区。

后来2014年四月成功的攀登酋长岩的The Nose路线,同年十月成功攀登The Salathe Wall路线。爬The Nose的时候,我还处于大墙实习阶段,有个颇有经验的绳伴有极大的心理安定作用。待得爬The Salathe Wall的时候,我则是那个相对较有大墙经验的那个人,对于整个大墙攀登的系统有了极大的自信,于是开始很认真的思考大墙独攀的可能性。

对我而言大墙独攀最大的吸引力,就是一切都得自己来。我一头栽进攀登之后,最大的梦想是从事荒野地区的岩石路线首攀,也因此对自己最大的期许就是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攀登者。虽然说攀登一般而言是个团队的任务(自己和绳伴),但是绳伴之间如果能够互相扶持,也能够各自独立,更能够发挥最大效益。攀登系统最讲究有余性,绳队有两人或是三人在另一种意义下也是一种有余性。所以若是绳队的组成成员全都能够独立自主,万一意外发生了,没有受伤的团队成员才能够救援或是自救。

笔者凝视第一个大墙独攀的攀登目标:位于美国优胜美地的Leaning Tower,岩壁外倾,路线是非常陡峭的路线。

但是什么才叫做独立自主呢?我想基本上就是要懂得往上攀登,也要能够往下撤退,而根据攀爬路线以及攀爬环境的要求,要学习许多相因应的知识和技术。我从2011年开始在山区尝试首攀,之后每年都进山区尝试攀爬新路线,在一开始我觉得我和Dave的伙伴关係不太平衡,在我心深处总对自己有个小小的疑惑:如果Dave出事,我撑得起来吗?经过几年的经验累积,参与美国高山嚮导协会(American Mountain Guide Association)的嚮导课程等等,我终于揣测自己“应该”可以撑得起来。而从事大墙首攀,一切都得自己来,能够增加更多的自信,相信可以把“应该”两旁的引号拿掉。

作者介绍/易思婷

土生土长的台湾女孩。在台湾,朋友大多叫她小Po,在美国,小名婷婷倒是被叫得比较响。从竞争激烈的台湾教育体系,到美国博士班的历练,二十多年的学校生涯,一点都没有驯服、反倒是磨亮了她的冒险本质。她有梦想,筑梦踏实,“这一辈子,我要活得有声有色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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